最近跟獵頭同行聊天，發現很多獵頭都在貶低自己，現在連要份簡歷都像乞丐一樣、我們這行快成人肉搜索了，連基本尊重都沒了、客戶砍價砍得比砍價師還狠，感覺自己在賣白菜。這些話不是段子，是獵頭們的真實自白。曾經被視作職場紅娘的獵頭，如今在茶水間、朋友圈甚至私下聚會里，集體開始自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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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活成了甲方的提線木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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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，獵頭是人才搬運工，能靠信息差吃香喝辣。現在呢？客戶說今年不裁員就不錯了，連獵頭費都要砍到15%，甚至拖三個月才付賬。有同行吐槽，以前是客戶追著我們跑，現在是我們跪著求客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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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人脈都成了廉價籌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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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崗位上百個獵頭搶單，簡歷堆成山，80%都是湊數的。同行們互相踩踏，用非法手段買簡歷、刷脈脈私信、甚至發求饒信。有人無奈，現在做獵頭，活得像地下工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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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AI沖擊讓人的價值被質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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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能寫簡歷、篩數據，連面試官都開始用AI初篩候選人。有獵頭自嘲：“我們這行是不是快被AI取代了？那我們還剩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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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業洗牌，淘汰者開始自我解嘲。獵頭公司平均裁掉40%-50%的人，有人被裁后不敢轉行，只能繼續貶低自己找活路：“我這水平，連送外賣都怕被嫌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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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方霸權下，獵頭成了打工仔。以前獵頭能靠資源談價，現在客戶一句話：“你們自己看著降吧。”有獵頭朋友說：“現在客戶連謝謝都省了，直接甩來需求文檔，讓我們當打工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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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業信任崩塌，連專業都成了笑話。以前靠人脈吃飯，現在人脈都成了競爭對手。有人感慨：“現在連候選人見我的理由都是——反正你也不要錢，試試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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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獵頭們真的“垃圾”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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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業在變，機會也在變。AI人才賽道仍缺人，頂尖顧問能挖到千萬年薪的候選人。問題在于，普通獵頭還在內卷低層次崗位，而頭部玩家已轉向高精尖領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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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黑背后，是求生欲的覺醒。有人開始轉型：做職業規劃IP、賣簡歷模板、甚至轉行做AI培訓。一個獵頭在朋友圈發：“我可能不是好獵頭，但至少在努力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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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是篩子，篩出真正的價值，未來獵頭或許會分層，底層是低價搶單的簡歷搬運工；中層懂AI工具、能精準匹配的技術流；頂層最懂行業趨勢、能設計人才戰略的顧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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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在最后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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獵頭們自嘲“垃圾”，像極了寒冬里互相取暖的笑話。但笑話背后，是行業從人情買賣到專業服務的陣痛。或許當泡沫退去，真正能活下來的人，會明白：“貶低自己，不如先把自己變得不可替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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